可怜的妈妈 (番外篇)(1/1)
							

【可怜的妈妈】(番外篇)作者:饥饿的杰克

02年下半年的时候,我们家出了一件大事: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,无意中撞见了我妈和其他男人乱交。

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不过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。

当时我妈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,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?,被人一前一后的狠肏着肉屄和小嘴。

这两个男人我爸虽然不认识,但读者朋友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,他们一个叫王军,一个是老齐,齐教授。

俗话说捉姦捉双,捉姦在床,我爸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妈和别人的春宫,并且还一下子捉了「三」。事后我妈没有解释什幺,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,而我爸也没多说,更没打骂我妈,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,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……

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,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。

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,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,我爸妈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,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。

就这样,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,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,我爸这个耳根极软的书呆子,还听从了家里一些无良亲戚的歹意怂恿,在仅仅给了我妈两千块的「分手费」后,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她赶出了家门。

而我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,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,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,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。

由于那时候手里的现钱十分紧张,因此我和我妈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,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,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幺走。

虽然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,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,太过昏庸,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,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,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,其实也和我妈一样——是个软弱可悲,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。

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,我爸仍对我妈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,没有丝毫的概念。

他不知道我妈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,被他们残忍地轮姦,性虐,以各种令人髮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,侮辱过;也不知道我妈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,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,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,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;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——我,也是玩弄奸淫我妈的主力军之一,常常在宾馆或家里,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,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,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我妈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。

不过话说回来,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,我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,自己父亲也不例外。

那幺作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,冯慧芳的老公,「光荣」的人民教师——我爸,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?

过去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暂且撇开不谈,就说说那次我爸捉姦的具体状况,读者们便可略知一二了:……

那天,由于我爸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,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,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。

当时的我爸,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凤凰牌自行车。他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,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。不过,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,可以早点回家,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,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。

可戏剧性的是,当他刚一打开家门,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,我爸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複杂起来——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: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,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我妈穿的,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;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,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。

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,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,一件紫色开档的女士情趣内裤,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,两个仍在嗡嗡作响,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……

我爸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幺,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,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妈的卧室走去。

隔着紧闭的房门,我爸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……

「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」

「呵!这老娘们肉可真嫩啊,来,老齐,你也来试试!」

「好!来,抓住她的胳膊和腿,别让这老屄乱动!」

屋里的声音来源于两男一女,那女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,我爸只听了她哼哼几声,便断定那女的正是我妈!

站在门外的我爸此时大脑一片空白,目光呆滞而无神,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,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。

不过为了一探究竟,我那羸弱的父亲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,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,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幺。

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,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,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。

就这样,我爸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。

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,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,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,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。

只见在那张我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,我妈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,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。与此同时,她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,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,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箝制下,她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幺的无力。

我妈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幺,不过我爸此时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,因为男人们在我妈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,只在嘴部开了口子,好让她可以呼吸出气。

我妈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豔豔的露在外面,随着她的声声叫喊,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。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,强迫我妈含在嘴里吮吸。场面显得十分淫蕩。

过了一会儿,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,缓缓地爬上了床来。

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我妈耳旁,隔着套在她头上的丝袜,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妈饱满的耳根肉。

齐教授的舌头十分僵硬,像一块用了很旧的洗碗布;旁边长着两排不整不齐的大黄牙,上面还沾满了许多乌黑的烟垢。

由于我妈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,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,因此她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……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,我妈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,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阴户。

事实上,耳垂是我妈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。每次与她做爱前,我只要轻轻在她耳朵上舔上几小口,我妈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「兴致」,她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,下身的淫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,潺潺流淌个不停。

而这个小秘密——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让我妈发骚——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诉磊子的。后来我和磊子在我妈身上试了试……嘿!果然是真灵验!

我妈这个女人,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,但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,货真价实的蕩妇身体……

再回到我爸我妈的卧室里,刚刚舔完了我妈的敏感带,弄得她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,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我妈耳边嘟哝了起来,似乎在嘱咐着什幺,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我妈的乳房来。

我爸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,虽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我妈说了些什幺,但从那老家伙和我妈身后的男人脸上淫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,我爸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我妈身上了。

果不其然,我妈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,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,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,做出了一个女人小便时的姿势。

于是,我妈下体那「神秘」的阴户便彻底的暴露出来,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我爸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。

只见我妈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,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,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,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阴唇,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,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我妈的阴道口上。

相较于平日里我妈乾净而整洁的阴户,此时出现在我爸面前的这个骯髒无比,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,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,顿生一阵强烈的噁心。

不过我爸虽然十分软弱,常常还会犯些糊涂,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,他心中的善与怜悯,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。

他看着我妈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,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,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;胸前一对鬆软而巨大的丰硕乳房,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,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鬆软乳房;下体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说,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,层层褶皱的上面,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淫水的反光。

见到这些,我爸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,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,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,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淫弄着,真是令人难以想像!!!

不过,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,自己作为我妈的丈夫,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,都不知道该做什幺是好……

要知道,我妈作为一个女人,一名妻子,她多幺希望当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蹂躏,人格被侮辱作践时,她的男人,她的丈夫,可以挺身而出,赶走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,大鱼大肉的淫魔们,将她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!

可是我爸没有,一直都没有。而这,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。

也正因为如此,我更能理解我妈心中最苦的地方,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,她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像的苦楚与自绝,那就是: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,「享受」这样的性快乐。

而这,也是她这个良家妇女永远不会失去的贞洁本性,和最后的底限。

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绪乱飞时,房间里的淫戏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。

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熟妇门户大开的下体,齐教授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着,脸上的表情十分快乐,好像一个欢快的捅着树上蜂窝的调皮少年;一边又缓缓地点燃了一根香烟,并将烟头放置在仅离我妈下身的阴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,令人髮指的残忍熏烤着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。

此时,我妈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时痛时痒,难受不堪,好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进了她的下身,并且在滋滋不停的疯狂蛰咬着她的嫩肉。

我妈虽然知道,是齐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翻江倒海,肆意扣挖,弄的她的阴道壁又疼又痒,但由于被黑色的丝袜遮住眼睛,因此她并不清楚自己的阴蒂正被一根火烫的烟头变态的灼烤着!只觉得阴户口那里的温度正越来越高又过了一会儿,我妈下体的性器反应越来越强烈,痛感更是越来越明显,只见她拚命的左右摇晃着的脑袋,并大声的喊叫着「疼!疼!」。

很显然,我妈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温度,已经达到了极点。可是,面带着变态淫笑的齐教授,却仍将手中的烟头悬在那里纹丝不动,没有一点要拿开的意思,仍然继续燃烧,炙烤着我那可怜的母亲。

一直坐在我妈身后,用双手不停搓弄揉捏,细细把玩着她胸前两颗巨乳的王军,在旁边也看的十分过瘾,于是只见他从那对白肉球上腾出了一只手,然后顺着我妈光滑洁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抚摸着探去,直到我妈正饱受折磨的肉穴门口,他的大手才停了下来。

随后,不出所料的是,王军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壮的手指,并强行插入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阴道内,与齐教授一起,暴力且毫无怜悯的疯狂指奸着我妈。

齐教授见状,也变得愈加的兴奋了:他不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,并保持着三根手指同时在我妈体内前后挺动,还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烟,让烟头的温度变得更高,更烫,并接着继续刺激烧灼我妈的性器。

「啊!啊!不要,不要啊!!」「好痛!!啊!!我受不了了!」「啊!求你们了!!啊!!痛啊!!」正遭受着如此虐待与折磨的我妈,好像一只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猪,不断地大声呼喊着,嚎叫着,声音凄厉而悲惨。

伴随着我妈发自肺腑的痛苦的惊声尖叫,两个男人无休无止的四根手指一齐上阵,飞速而粗暴的插弄着她的小穴,扣挖她的阴道壁。随着频率的不断增强,男人们所用的力度和插进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,再加上离阴蒂仅毫釐之距的燃烧的烟头的强烈刺激,我妈下体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经渐渐达到了无法忍受的人体极限!

最后,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后,只听见一声「啊!!!!」的猛然大叫,我妈那口饱受着摧残的可怜肉穴,这下再也终于支持不住了!

只见此时的我妈:粉白的颈脖上的正挂着无数点有黄豆粒那幺大的,一滴滴透明的汗珠;下身两条既修长又白嫩的玉腿,犹如正被电击了一般,正不断地剧烈抽搐着。纵观她的全身,几乎没有一块肉体不是在微微打着哆嗦,从头到脚,我妈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前所未见的强烈与敏感。

与此同时,我妈还一边拚命的摇摆着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,并不断左右甩动那颗仍被蒙在丝袜里的小脑袋。她挣扎着想儘量併拢早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紧紧分开按住的双腿,好像在拒绝或躲避着什幺。

仔细一看,原来是王军和齐教授两人竟然玩到了我妈的G点!只见一股股透明中略显白浊的女性体液,正持续不断的从我妈阴道口里大量的喷涌而出,如天女散花般的洒在了床单上,地板上,以及我爸睡觉的枕头上。

这已经不是我妈头一回在男人面前「当众表演」潮吹了,但这一次无疑是最壮观的一次。因为她不仅喷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还多的大量淫水,还足足「大力发射」了约有20多秒钟,真是令我不得不再次发问:我妈这个女人的性潜力,它到底有多大?!

另外,随着这一波高潮的结束,那两个比禽兽还下作和无耻的男人,总算是停下了他们用手指对我妈私处的残酷侵犯。与此同时,我妈自己喷射出来的那些体液,也早已彻底打湿并浇灭了那颗烟头,让门外正目瞪口呆着的我爸,也好稍稍放下了点心。

「臭婊子!别想死猪一样的躺在那!给我跪好!」「啪」的一声,王军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在我妈的肥屁股上,并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朝她大声叫嚷着。

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的瘫倒在床铺上,丝毫的不想动弹;她头髮凌乱,脸上苍白,眼角还挂着两串清晰可见的泪痕。

再看看她胸部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和抓痕,以及臀部上刚刚才「打上去」的五根红通通得手指印,仍然木鸡般伫立在门外的我爸,心里顿时又悲痛到了另一个极点。

再回到房间里,此时好戏才刚刚开场。

在王军和齐教授的强制要求下,我妈不得不又一次的翻过身来,乖乖的趴在了床上,并以双手撑地,肚皮朝下的姿势顺从的跪好,準备迎接他们阳具的随时进入。

接下来的画面,我想读者朋友们是再熟悉不过了:与往常一样,我妈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性爱娃娃,没有反抗没有拒绝,只是一边疲惫不堪的仰着脑袋,张着小嘴,一边大大的分开两条细长的美腿,高高的撅起肥白的大屁股,让王军和齐教授两人一人一洞,自由自主的前后同时抽插,同时玩弄着……

双蛇入洞,双管齐下,双龙戏凤,这两个男人,真是好不快活!

看见此情此景,门外的我爸此刻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!

「砰」的一下,他重重的把门给推开了。

看着屋里赤条条的三个裸体,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男女式衣物,他狠狠的咬着牙,并举起了一只胳膊,接着,就在空气已经凝固的这一瞬间,只见我爸颤颤巍巍的用食指指着那两个男人,说道:「请……请……请你们离开……离开我的家!现在!」

对,没错,你们并没有听错。

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,我爸却还仍然如此的胆小懦弱,不敢伸张,真是令人感到无法理喻!

没有沖上前去,将那两个可恶而无耻的男人痛揍一顿;也没有一把将我妈拽起,横竖扇她几个大嘴巴;甚至连一句髒话,一声咆哮,我爸都没有说出口!

他所做的,只是「请」他们离开!

「呵呵,你……你就是小冯的丈夫啊。」看见我爸突然的破门而入,胆小怕事的齐教授迅速从床上一步跳了下来,「这……这……其实……」接着,只见他一边急急忙忙的赶紧穿上了衣服和裤子,一边十分尴尬的和我爸打着哈哈,试图想先控制住我爸的情绪,再找机会赶紧脱身。

再看床上的我妈,虽然浑身依旧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着,可她已经摘下了头上一直被套着的黑色丝袜,还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盖了一点上半身。

我妈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裤,可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站立起来,好像被什幺东西钉住了一样,仍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,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。

再看看她下半部分身子,竟然还在有节奏的一前一后不断摆动着……

原来,就在此时,一直和我妈玩着「老汉推车」的王军,不仅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安与害怕,竟然还像当做什幺事都没用发生似地,继续以后入式的姿势,一下下的不停抽插着我妈的小穴!

这可是当着我爸的面啊!

「对不起了兄弟!再把你老婆多借给我玩几分钟!马上就好,马上就好!」

「你!你这人!怎幺,怎幺可以……」我爸涨红了眼睛,整个人气的好像一只充满了气的啤酒……(写到此处,读者们已经「略知了一二」,呵呵,先埋个雷,《可怜的妈妈》第二部里,会具体提到未完的部分)

正是由于王军和齐教授这两人如此的无休无止,肆无忌惮的玩弄我妈,而且还因为不担心被我爸这个软弱书生发现,他们也从来不注意保密。

再加上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,早已癒演愈烈变的妇孺皆知,而我妈背后的指指点点更是从未停止过。因此如今东窗事发,让我爸捉姦在床,「顿悟」了自己头上那顶大绿帽子,也是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之中的……

离婚后在家的最后一天:此时的我妈,心情十分沉重,已经几夜没有睡好觉的她,眼角的泪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见,痕迹十分明显。

我站在一旁不说话,跟着我妈一起收拾着行装。

与家里时时刻刻瀰漫着的悲凉气氛想比,我的脑子里却充满了乐观的思想。至少在我看来,此次我父母终于决定离婚,事实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。

对于我爸而言,他终于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,永远摘掉头上那顶厚厚的绿帽子,与自己「淫乱」的老婆彻底撇清了关係;而作为女人的我妈,她这几年过的也很辛苦,不仅要很不情愿的被那两个男人百般玩弄,过着性奴一般的生活,还得整日提心吊胆,战战兢兢的生怕让我爸知道,这下可好,心中的最大压力顿时烟消云散了。

现在他们离婚了,对各自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,不是一种解脱呢?

不过话说回来,齐教授和王军这三年来虽然已在我妈身上痛痛快快的爽了个够,但要不是他们玩弄我妈的时候实在过于无所顾忌,从不为她着想,我们家也不至于会有今天的局面,而且他们还可以继续拿我妈作乐下去。

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好色之徒,真是导致这一切的真正罪恶之源啊。

不过现在大家一拍两散,彻底斩断了任何联繫,也算是他们两人的自作自受的结果。若以后还想再碰到一次像我妈这样好欺负的「傻女人」,他们估计得排队等到下辈子喽。

不过既然讲到了齐教授和王军这两个臭男人,我就在这跟大家简单的说几段吧,都是些已经有点模糊的回忆……

(以下是关于这三年的部分片段回顾,根据是我妈后来的口述,以及一些我自己的亲眼所见)

先说说齐教授这条老色狼。

场景一:午休时间,社科部办公室的大门紧闭,刚刚吃完中饭的齐教授此刻正躺坐在真皮椅子上,他懒散的微微仰着头,神情充满了愉悦和享受。

再往下看,我妈正整个人藏在批改论文的办公桌桌肚里,膝盖跪在地上,她双手扶着齐教授的膝盖,将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胯间,小鸡啄米般的上下襬动,正一丝不苟的给齐教授卖力做着口活。

我妈上身穿了件粉色的丝织圆领衫,下面是一条刚刚过膝的碎花裙,她一边「窸窸窣窣」的认真套弄着嘴里的阳具,温柔吮吸两颗黑不溜秋的睾丸,一边顺从的掀起衣服,缓缓解开自己的胸罩带,最后向外一扯,两颗又白又大的肉奶子瞬间便欢快的跳了出来。

齐教授见状立刻伸出双手,只见他将两糰粉嫩的肉球一手握住一只,肆意搓扁按圆,捏弄成各种形状,开始尽情的把玩起我妈的乳房来……

场景二:傍晚五点多,在我爸妈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上,已经玩弄了我妈一下午的齐教授,此时仍乐此不疲的趴在我妈肥熟的身体上,双臂环抱着她的粉颈,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她阴道内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。而此刻离我爸下班回家的时间,也顶多只有二十分钟了。

与此同时,早已香汗淋漓,体力不支的我妈,却正一边口齿不清的叫床呻吟,一边苦苦哀求着压在她身上的齐教授,恳请他快点射精,以免被不久就要到家的我爸发现。

但正玩在兴头上的齐教授可管不了那幺多,他顺手拿起一条我妈刚换下的蕾丝内裤,把她的小嘴一堵,便又俯身继续大力抽插起来。因重击而不断发出的「卡吱卡吱」的肏屄声,以及床单上一滩滩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潮湿印记,令我妈胆颤心惊,眼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……

场景三:週一早上7点,刚刚做完晨练的齐教授,已经準时来到了一家就在其大学附近的青年旅馆。他快步走上二楼,拿出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,兴沖沖地打开了房门。

看着屋子里的景象,齐教授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
原来就在此时,我妈也「正巧」在这房间里。她上身赤裸着,只穿了件大红的薄纱胸罩,下身是条红色的蕾丝内裤,腿上裹着镂空的粉红吊带网袜,足蹬一双豔红色的漆皮高跟鞋,又细又长的鞋跟足足有十几公分长。

全身一套火辣红色装扮的我妈,充分展现出来了妇人独具的性感妖冶,十分诱人。

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,我妈此刻并不是像往常一样跪在门边迎接前来操穴的男人,而是正被几根粗硬的麻绳五花大绑的四仰八叉按在床上,手腕和脚踝处也均被手铐拷住,分别锁在床尾和床头的铜柱上,屁眼和小穴里插着两根黑漆漆的假阳具,此时正开足马力,「嗡嗡嗡」地高速运转着。

只见我妈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湿了大半块枕巾。

「呵呵,这进口货就是好啊,转了一夜还电力十足嘛!」齐教授一边急切的脱着衣服裤子,一边望着已被两只电动鸡巴折磨了一夜的我妈,淫笑的点头说道……

场景四:凌晨两点多钟,我家小区对面的植物公园里。齐教授一手拿着根铁制的教鞭,一手牵着条鬆紧式红绳,正悠闲地在公园里的羊肠小道上慢慢踱着步。而在他身后紧紧跟着的,则是一个丰乳肥臀,面容姣好,但却赤身裸体,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!

这是齐教授在拿我妈当狗溜着玩呢!

几乎在每个週六的夜里,我妈都会在凌晨的时候偷偷起一次床,然后在披上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门,到对面的公园里去,与齐教授在某个长椅旁会面。

在齐教授的「规定」下,我妈身上除了那件跑出来时披在身上的大衣,通常是不会再穿其他衣物的。浑身上下,除了一条肉色或白色的连裤袜,以及一双尖嘴的高跟鞋外,我妈便是赤身裸体,一丝不挂了。

而当我妈和齐教授在那张指定的长椅旁碰到面后,她便会立刻脱去自己身上的那件大衣,然后再学狗的模样爬上那个长椅,一边仰起头看着齐教授,温顺的伸出舌头,不断轻声的哈着气,一边蜷起双手,叉开两脚,以阴户大开的姿势,羞耻万分的蹲在上面。

最后,齐教授还会亲手给我妈的颈脖戴上项圈,嘴里塞入口球,接着再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,往她的屁眼里插入一根狗尾巴式的电动按摩棒,并将速率开到最大码。

待一切完备后,齐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妈的大肥屁股上,示意她从长椅上爬下来,然后再拉几下手中的狗链,我妈就会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犬一样,一边有节奏的摇晃着两颗垂在下面的硕大乳房,一边十分吃力的踩着那双12公分的高跟鞋,一丝不挂的跟着他,向前悲惨的缓缓爬行着……

齐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暂时告一段落。

现在,我再说说我妈的另一个「性伴侣」王军,与齐教授这老头相比,他对我妈的玩弄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因为他不仅自己会玩,还时常把我妈「拿出去」给别的男人分享。

事件一:为了在一帮狐朋狗友的面前显示自己的「牛逼」,王军常常在深夜的时候把我妈从家里叫出来,然后让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们一起喝酒,划拳,打牌,玩个通宵。虽然碍于王军的情面,那些人始终没用鸡巴肏过我妈的肉穴,但吃吃我妈的豆腐,当她面讲讲的荤段子,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,他们可一件都没少干。

比如说在饭局上喝酒的时候,根据王军的规定,我妈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场的所有人一杯酒,作为今晚的开场白。

于是就见我妈无时无刻不是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,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,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,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乳房和性器。

一手托住我妈鬆软浑圆的乳峰底部,一手将她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,然后再鬆手让其自行弹回;或是扒开她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,将两根手指插进我妈的水帘洞,肆意扣挖搅弄她的阴道壁,搞的我妈娇喘连连,呼吸急促……

事件二:这些经常玩弄我妈的人中,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,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,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我妈给叫来。

于是往往我妈刚一只脚迈进饭店的包间,他就急色色的整个人扑上去,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又是亲小嘴吸香舌,又是摸奶子打屁股,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要我妈喊他「老公」。

面对这样过分的要求,我妈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,但为了不让王军丢了面子,她也只好十分尴尬的一口一个「亲老公」,「好老公」,「我也想你」的叫着……在众人淫亵的阵阵哄笑声中,当晚的酒席总算是开了筵。

就连去外面上厕所,他也会叫上我妈跟着,让我妈替他解皮带脱裤子,并用小手扶着他粗壮的鸡巴,轻抚他的乌黑的卵袋,站在一旁看着他尿完他才满意。这家伙有几次甚至还强行把我妈按下,想要我妈给他口交,好在当时有其他的客人到厕所解手,我妈才得以「倖免于难」……

事件三:当酒局喝到兴致浓烈,气氛高潮的时候,王军还会要求我妈陪这些人玩划拳的游戏。

具体的规则是:如果男人们猜输了,就必须得自罚一杯酒——不过是让我妈抿一杯酒在口中,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们吃;而如果是我妈猜输了,则她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作为「自罚」:脱去一件除了鞋袜在内的衣物,或是弯下身子叼起那个猜赢她的男人的鸡巴,在嘴里含住一分钟。

很显然,无论我妈的输赢,这个规则对她来说都是没有丝毫利处的,而且王军的这帮酒肉朋友在酒局饭桌上摸爬滚打了这幺多年,可谓个个都是划拳高手,和他们猜,我妈自然是赢少输多。

因此每次和这群地痞流氓们玩到最后,几乎都只能看见同样的两个场景:在七八个面红耳赤,大声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间,一个体态丰满,神情羞涩的中年熟妇,正赤条条的光着上身,挺起一对肥硕的吊钟巨乳跨坐在某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腰间,用自己殷红的小嘴给他喂着酒;或是美妇人撅起了弹性十足的雪白肥臀,足蹬着各种时髦高跟鞋,埋头在男人的裤裆里,一动不动的把那些长短不一,粗细不同的阴茎温柔含在嘴里,隔着她腿上紧紧包裹的肉色丝袜,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蜜穴隐约可见……

事件四:既然不能让我妈正儿八经的给自己吹箫吮阳,也不能扒开我妈的双腿暴插她的肉穴,王军这帮正值壮年的朋友哥们,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足。往往一顿酒足饭饱下来,他们不仅吃撑了自己的肚子,胯间的办事的家伙也已一个翘的比一个高。

为了「合理」的满足弟兄们的「生理需求」,平息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慾火,王军往往会让我妈採取两种方式——手足并用。

每当酒局临近尾声,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,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急着离开,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,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阳具,然后围在我妈身边站好。

此时我妈早已被扒的几乎赤身裸体,她一言不发的坐在四五个男人中间的椅子上,脸色微醺泛红,乳头勃立硬起,下身一股股爱液无法控制的往外渗着。

无数只男人的大手布满在了我妈的身上,小穴,乳房,腋下,大腿内侧,几乎每一个关键部位都被一只或几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佔着。而我妈自然也不能歇着,她今晚最后的「任务」,便是让王军这些正无耻下流的调戏着她的弟兄们全部射精,各个满意的回家。

于是就见我妈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羞臊的坐在那里,面对眼前这些个铁棒似的粗大鸡巴,她不仅要一手抓住一根卖力的认真套弄抚摸,为男人们手淫打飞机,还要抬起肉感十足的双腿,用两只白嫩的小美脚再包住一根,快速并充满节奏的不断搓揉摩擦,以足交的方式让其出精。

由于这个特殊的「保留节目」,我妈每次被王军招去陪他们吃酒的时候,都不得不在包里带上好几条丝袜,黑色的肉色的,长筒的吊带的,各式各样,一应俱全,让喜爱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。

而我也因此会在每天早上刚起床的时候,便兴沖沖的第一时间去洗衣机里翻查我妈的换洗衣物,如果发现有一条以上,并沾着斑斑白精的丝袜或连裤袜,我便可以十分断定我妈昨夜又是去陪王军那帮狐朋狗友们喝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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